醒來的時候,外面是個陰天,朦朧之中,我不清楚現在是幾點。
只聞遠方教堂的鐘聲淩亂著,而夢與現實交錯穿梭著。
當我面對那些看得見卻摸不著的時光,
當我看著照片中那逐漸隨光淡去的背影,
忽然一陣心痛,如流星般,從光年以外,倏地劃過胸前,
留下了一道如此不為人知的傷口,既隱晦,又曖昧。
我吸進了一口冷冽的空氣,然後明白,
有時候,我們並不是真的遺忘了,
只是選擇將過去無聲地埋葬,或是在地底,或是在雲端。
唯有如此,我們才得以留下能喘上一口氣的空白。
那是一個週日的早晨,我凝望四周,
除了鐘聲末了的寂靜外,仍是一無所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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