WFU
每個人都是一顆孤立的行星,貌似合群地繞著世俗的信仰公轉,卻同時寂寞地繞著自我的中心自轉...

2018年4月22日 星期日

連名帶姓


「你為什麼講話老是要這麼具有攻擊性?」
「你為什麼看起來總是那麼不快樂?」

每當起爭執的時候,他們總是如此說。

其實我無所謂,分手就分手,成年人的分手,不過就只是一條簡訊的事。
沒有什麼哭哭啼啼,沒有什麼歇斯底里,

「我覺得我們不適合」,送出這句話,看到對方已讀,
然後所有的對話就到此結束,如此簡單,如此而已。

坦白說,那些不適合的過客們,他們其實也沒有做錯什麼,
依舊有著體貼的性格,正直的人格特質,不錯的外在條件。
可我就是覺得心裡少了點什麼,然後漸漸地,
在人們的口中,我變成了一個挑剔、自私的人。

我總是說,
我沒辦法接受太笨的對象,沒辦法接受空洞沒有料的對話;
我沒辦法接受性格太軟弱的對象,沒有自己的主見,
也受不了我一點測試性的打壓。

我沒辦法的接受的條件太多,但其實說到底,我討厭的其實是那個沒辦法的自己。
我的怒氣無處可去,然後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,
我不知不覺間把自己裝扮成了一隻刺蝟:
美麗而顯眼,但充滿攻擊性,
挺著高傲的鼻樑,心裡卻是散不去的寂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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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要是我們又錯過,就別再回頭」

其實偷偷說,我曾不止一次的,回首那些走過的山,回望那些看過的海。
把不再回頭放在歌詞的結尾,是何等的瀟灑,不是嗎?
但如果真的能夠做到不再回頭,那又何必寫下先前的長篇小說?

我看著你邊啜飲著咖啡,邊翻閱手裡的書。
我喜歡不斷追求知識追求自我成長的人,就像你,總是會設法補上自己的不足。
如果你願意,我可以每天陪著你去圖書館借書,去咖啡店看書,去茶樓看海。
如果你願意,
我願意跟著你去這世界的每個角落,去看你曾看過或是不曾看過的風景。

只是事到如今,誰是飛鳥誰又是魚,好像也不重要了。

「再處心積慮,終究是事不關己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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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再被你提起,已是連名帶姓。」

其實我甚至懷疑,你根本早已不記得我的名字。
就像「你的名字」裡面的男女主角,即使一起經歷過那麼多刻骨銘心的事,
在彗星走過之後,卻連對方的名字,都不再記得。

就像現在的我們,甚至連做個普通朋友,都顯得多餘,不是嗎?

其實每個人的心裡,都有一個被珍藏的故事,
「我喜歡你」被寫在撕下來的考卷的一角,然後這張小紙條被收在鐵製的鉛筆盒裡。
隨著時間過去,鐵盒的外部已經生銹,紙條也已泛黃,
用鉛筆寫上的字跡也褪成了淡淡的灰色。

然而,這一句我喜歡你,就這樣悄悄的留在我們的心上,我們的身上。
是小腿上的疤,腳踝上的刺青,手臂上的痣,臉頰上的酒窩,
可以是我們身上的任何地方,心裡的任何位置。

然後那個的名字,就被放在一個再也取代不了的位置。
無論你走去哪裡,遇見什麼樣的人,你總會在那些新朋友的身上,
連名帶姓的,尋找那個早已被遺忘的名字。

「我且愛且走,其實在等你,是最後的默契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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